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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八章堕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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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文静看着哥哥无法掩饰的白发,心里早已没有了恨。

只剩下浓浓的内疚。

她轻声说:“哥哥,我总来没有怪过你。在我心里,你一直都是对我最好的人。”

“要不是我当年任性,非要嫁给刘慎,后来也不会有那么多的事发生了。”

“要怪也只能怪我啊!是我害得爹娘去世,也是我害得哥哥嫂子流落他乡,现在还忍辱负重。”

她眼泪止不住的流,“哥哥,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啊!”

说着竟然在梁文道面前跪了下来。

梁文道生怕妹妹再激动的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,连忙扶起她,把她抱紧。

拍了拍妹妹的背,说:“没事了,没事了,都过去了。我们不说这个了......”

待梁文静平静下来,梁文道才松开了她。

他拉着妹妹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。

梁文静细皮嫩肉,皮肤白皙。脸上几乎没有皱纹,只有一些细纹暴露年龄。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的模样,任是谁对不会相信她曾经在地里干过活。

看来妹妹现在的生活的很好,梁文道松了一口气。

他突然有些恍惚,觉得面前的妹妹只是一个梦,一个姗姗来迟的梦。

梁文静发现了哥哥的怀疑,皱起眉,故作严肃的说:“哥哥,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?”

梁文道几乎是脱口而出:“你的生日。”

梁文静双手一摊,说:“我的生日礼物呢?你说好每年都会给我生日礼物的!这都躲了多少年了!”

梁文道窘了,他......他根本没准备啊!往年在家里,他们一家都会去湖边放灯,直到第二天日出。他的礼物,是照亮她一年又一年生日的无尽黑夜。

“对不起......”

梁文静笑了,勾勾手,说:“哥,过来,我告诉你我想要什么礼物。”

梁文道连忙走过去,一脸她想要天上的星星都会给她摘下来的模样。

梁文静突然伸手抚上他的脸,狠狠的掐了一下。

“嘶!”梁文道疼地喊出了声。

梁文静笑的狡黠,说:“哥,疼吗?如果疼,你就没在做梦。我是你的妹妹,我还活着。”

又哼了声,说:“这么多年你居然都当我死了!气死我了!”

梁文道真实的感觉到了疼痛,妹妹带给他的疼痛。

他没做梦?他的妹妹真的还活着?

梁文道脸上的恍惚变成了喜悦。

“妹妹!”

“我在。”

“妹妹!妹妹!妹妹!”

“我还活得好好的呐。”

“妹妹,妹妹,妹妹”

......

梁文静满头黑线,不怎么想理这个妹控了。

“妹妹,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啊?他们都说你......我还去参加了......”

“我当时跟刘慎打了一架,还是没能把你给带回来。我们就只能做了一个衣冠冢......”

梁文道觉得当着她的面说这些不太吉利,支支吾吾。

梁文静明白他的意思,心疼了一下。尽量以一种轻松的语调说:“没事。就当是提前演习了。”

梁文道看她不甚在意的样子,说:“衣冠冢就在你院子里,旁边是你一出生就栽下的桂花树。后来还挖了个湖,你每年生日我们就去放一夜的灯......”

“当时我们想,这样你就不会那么孤单害怕了吧......”

梁文静仿佛看见了过去的十几年的图景,家人围在湖边,湖上一盏盏灯,像是黑夜里的繁星,照亮了整个夜晚。

美,又凄凉。

她抽了抽鼻子,打断了哥哥,“当年我怀了孕,但是没有及时发现。种葡萄的时候不小心见了红,当时我旁边只有阿诚哥,是他发现的。”

“哦,你不知道阿诚哥是谁。他是跟我一起种葡萄的。之前葡萄藤总是莫名其妙就枯了,他懂些医术,用了几味药竟然给治好了,后来他就留下来了。”

“我那时候正和刘慎闹矛盾,就不让阿诚哥把这件事告诉他。阿诚哥看我坚持,就自己偷偷配药帮我安胎。”

“可能是配药太频繁了吧,这件事就被夫人给发现了。她设计陷害我和阿诚哥有染,一直在刘慎身边吹枕边风。久而久之,刘慎也怀疑起来。”

“那时候我也快显怀了,刘慎派人调查,发现了我怀孕的事情。他带着大夫给我把脉,确定了之后,他竟然要大夫开药堕胎。”

“我气疯了,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。他跟我说他觉得这是阿诚哥的孩子,不管我说什么他都不信。”

“我又哭又跪地跟他解释,他半个字都不相信。甚至叫人把阿诚哥押了过来,要把他当着我的面给打死。”

“我那个时候吓坏了,拿起头上的簪子就往脖子上捅,我只能这样威胁刘慎放了阿诚哥和我的孩子。刘慎当时心软了。现在想想,他可能是怕我不在就没人帮他种葡萄了。”

“阿诚哥会点功夫,成功的逃了出去。刘慎也再没来过我的院子。”

“我那时候还爱刘慎,又怀着他的孩子,天天盼着他来陪我。可是他一次都没来过。”

“后来有一天晚上,他终于来了。我又跟他解释孩子是他的,他没有半点不耐烦,很认真的听完了我的每一句话。我说完之后,他让我明天去大厅用饭,好像是有什么宴会之类的。”

“我很高兴,他走之后就开始想明天要穿什么怎么打扮。过了一会,阿诚哥和一个他的朋友偷偷溜进了我的房间,告诉我那是个陷阱。”

“我不信,他们给了我一颗药丸,让我明天吃饭之前服下,就能知道真相了。他们劝了我很久,我想阿诚哥不会害我,就答应了。”

“后来第二天吃饭,厅里只有我,刘慎和夫人三个人。我发现不对劲,赶紧把药吃了。”

“吃了几口我就感觉不对劲了,像是有什么要撕裂我的全身一样。我疼晕过去,意识却很清醒。好像有人来探了下我的鼻息。”

“我听到刘慎问夫人怎么会这样,他说他只想让我堕胎。夫人尖锐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,她说我做出这等事就该死。她还搬出丞相来。”